白日来了,这长长的尸布又一次把他裹在中间在尸布下他一动不动接受我们又一次追悼还没有审判,他已经耍赖还没有还债,他又一次成功地赊了一次天窗的强光命令他瞑目从虚无的上午开始他一直在死--而宿名,还是让他重新复活在这羞辱的下午,说到底,在这羞辱的白日里是在这虚拟的灵堂里,是在这真实的生活中一开一关的门在吱呀吱呀地叫让我不断地想笑,又不断地悲伤还得不停地拭去眼角的泪水--"我已经服下了黑夜的毒鸠而那理想之死为什么没有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