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尘世完美,但被大海环绕 必须纪念那些死于大海上的人 我在不停地眺望:乌托邦 那乌有之乡,像某词语在大海某处暧昧不明的闪烁,或许就叫做乌鱼一动 或许又叫做飞鱼一闪--
曾经是1958年的孩子,历经五个年代 把想象力交出 如今早已化为一个疲于生计的中年男人 他的腰总要痛--而我们依旧不负责任地 把一粒粒种子肆意地播种 在十三月幽暗而玄妙的子宫里
而她永不生爱。乌有之乡的消息 不断传来,又被证实为谣言 类似乌有的虚词,被纂改为性,禁忌的名字 不知他如今拘禁在何处 或许他就是我们自己 无法释放,也无法用生活将自己处决
只有乌托邦,像某个词语在大海某处闪烁 像暗礁,像一滴精液在父亲体内 如果他已经沉睡,像希望尚存 如果错过了时辰,而我们就无法诞生 只能在黎明的黑暗中狂乱地敲鼓-- 是早市的吵闹声唤醒了尿意浓浓的母亲 再过一刻钟,我和你将被她从梦中摇醒 从乌有之乡坠入饥饿之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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